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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StarWars】(Reylo)A Sepulcher of Prayer 祈愿之冢⑤

前文: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作者的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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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各位作参考,这里有个粗糙的角色设定集,是这个时间点上的reykylo

以及,f-脏话警告!Kylo在这篇里不用“kriff”。注意!(译者:反正翻译也看不出来,没事xxx)

 






Rakata主星上的黑暗面很强。Kylo可以感觉到它流淌在他脚下的土地,星球是怎样在千年的黑暗面崇拜中腐蚀,土壤浸润着Rakata的朋友们和敌人们的血液。他能在空气中品尝到它,在Rakata上回响,能感觉到他自己的力量在喉咙后面和指尖与它接触。除了这些,Kylo并不怎么喜欢呆在这里。这里太炎热,太潮湿,即使Rakata人有外界想象的超凡技术,也显得太过老旧。他看过记录他们帝国的历史全息记录,关于他们是如何作为第一批拥有超空间航行技术的种族去侵略和奴役附近的星系,强迫那些星系的居民做义务劳工建设。他们当然比不上第一秩序的强大力量,但是他们是高效率的矿工,专业的星球拯救者,他们不需要很多东西就可以生存。很多时候他们只靠因为极度疲劳而倒地不起的奴隶或者敌人的尸体为生——在那之前先尽情利用他们。

他们把所有那些不屈不挠和足智多谋浪费掉了,因为没能把他们的社会迁移到舰队上。星球总是比飞船更加容易被定位和征服,尤其是他们并没有想到,他们的防空高射炮武器完全比不上第一秩序的强大,而Hux将军早已前往其他的城市和港口了。也许他的第二把手甚至能在Rakata主星上发现什么他喜欢的东西,即便他之前对于将航线设定到这里那么恼怒。

Kylo只在意那个圣殿。他之前从没有遇到过这么戒备森严的地方,从他的进攻中防守得这么完备,让他前所未有地下定决心想要打破它的防护,挖掘出它隐藏的秘密,无论那是什么。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他感觉/有兴趣/。这给了他能量,让他更为强大,他的神经随着兴奋嗡鸣。虽然现在他除了跟着他们的向导做不了别的什么。这很令人恼怒,他在失去耐心。感觉上他们像是走了好几个小时。

从他能看出来的部分,他们的向导是个人类,从调幅器传出来的声音判断是个女性。她从头到脚穿着厚重的布料,斗篷上的兜帽盖过她的面具压得低低的;布料从她的躯体和背后搭下来,即使如此她还是能躲开那些缠住Kylo自己的大斗篷的密集的树枝。Kylo的视线越过他们的向导看向丛林深处,憎恨在丛生的枝叶之间粘腻的热度里走过的每一步。他显然还没适应这里的气候,他的骑士也是同样。Mahad不舒服的咕哝每个小时都在变响,Lokka在空气随着湿度变得厚重之后终于开始安静下来。

就在Kylo前面,他们的向导大步跨过一根倒下的圆木,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苔藓,看上去几乎是个坐一会儿的好地方。Kylo把牙齿咬在一起。他并不想休息——他想找到进入古人圣殿的方式然后出发去做他的事——但是他能感觉到汗水顺着他的发间流下,滑过他的脖子,在他厚重起褶的领子下面。非常不舒服,每一秒都引起愤怒。他无礼地问他们的向导:“就没有更容易的路去你的商店吗?”

在向导能够回答之前,Sobu开口让Kylo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一点:“Master,这是去Ll’awa路最快的路。如您要求的那样已经记录在我的数据板里了。”

“好吧。”他打断说,把绞进覆盖在他肩膀上厚重斗篷里的松枝抖掉,“只要这有用,我就会忍耐。”他看着他们的向导,她正熟练地踩在丛林地面上的葡萄藤之间。“你。”他说,迈了几大步走到她旁边。

她稍微慢了一点,戴着面具的脸转过来瞥向他,从调幅器传来疏远冷淡的声音:“最高领袖。”

Kylo无视了她口中说出他的头衔时明显的厌恶。只要她照他告诉她的做,他不会费心去管细节。“关于你的报酬,”他开口,暂停了一下把一小片枯叶从斗篷的布料里拉出去,“我们可以转账信用点,如果你能好好完成工作的话。不过我们需要你的名字。”

“她叫Kira!”Lokka从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说。她因为潮湿摘下了头盔,声音没有了调幅器显得清晰。其他人都还戴着。“我在登记的时候听见她说了。”

在过去半小时里Kylo只从“Kira”那里听见了两个词这件事非常/恼人/。

“Kira/什么/,”Kylo问道。那听起来有点太过沮丧,太过涉入其中。他得提醒自己他是最高领袖,关心一些像是记录档案这样的小事只会动摇他的权威。作为Snoke的执行者的那段时间他曾经管理过这个,但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她明显不打算回答他,而在这里严肃处理这件事只会拖慢他们的脚步。他转向Sobu告诉他:“保证我们的向导获得合理的报酬。当然,如果她完成她的工作的话。”

向导停下来转过身。她紧了紧头巾说:“穿过这里就到了。”

她带着他们穿过一片过度生长的灌木丛和葡萄藤,有那么一秒钟Kylo在想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带他们去任何地方,但是接着他们穿过丛林到了一条完全不能称之为路的地方——那充其量是条/小道/——接着他看见了那个零件商店。没有费心掩饰对这个地方的蔑视,他问道:“他们在这保修什么?蛋形洋娃娃机器人?”

“这是个完全能够胜任的服务站,我向你保证。”她头盔下传来辛辣的语气。这是她到目前为止对他们说过的最长的句子。不过,似乎她还没有说完,“但是如果有/任何/我能做的事情让你更舒适,请务必告诉我。我可不想让最高领袖感觉麻烦。”她说得越多,她的面具能够掩盖的事实越少,Lokka如此深思熟虑选择的向导是个鲁莽狂妄的生物,很明显对她所处的情况不高兴。

Lokka在他回复之前弹跳起来。她冲向他们的向导,头盔夹在胳膊下面,在离Kira的面具只有几英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你听起来对Master不是很尊重。”Lokka说。她年轻的脸庞稍稍向右倾斜,她嘴唇上在发出威胁时标志性的奇怪弯曲看起来像是某种希望。汗水顺着她苍白有雀斑的脸颊滴下,橘红色的头发向后绑成一个发辫。她说:“再试一次,好吗?说一遍。再说一遍。这次尊敬一点。”

向导什么也没说,Lokka再次张开嘴。不论Kylo之前因为他们新的同行人有多恼火,现在已经被不得不一直把他最年轻的骑士保持在控制范围内的愤怒取代了。“Lokka,退下。”他命令道。Lokka转了半圈,看起来难以置信他竟然让某个忘恩负义的/无名小卒/这么跟他说话。如果他是Hux,他就会在意(当然了),或者如果他们的向导是他们在路上发现的某个与随处可见的普通人相反的达官显赫,但无论如何他都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请吧,/Kira/,带我们进去。”

他们的向导像雕像般定立了一会儿,即使Kylo看不见她的脸,他也能想象到她在骑士们退开时谨慎地看着Lokka的样子。接着她转身敲了敲门说:“是这边。”

他们站在台阶上,在沉默中等待了一会儿,Kylo听到了里面拖着脚步的声音,接着是生锈的铰链发出的噶吱声,门摇摆着打开了。一个年长一些的Rakata女性面对着他们,眼神充满蔑视,牙齿露出来。她的盔甲上覆盖着油脂,行动缓慢,关节都老旧磨损了,她/看起来/不像是某个能给他们打开古人圣殿大门的人。那个Rakata人用本地语言咕哝了些什么,他们的向导回话。几轮交流过去,但是Kylo从没学过Rakata语言——他一直让机器人为他翻译——他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这是种令人不舒服的讨厌的感觉,像这样被蒙在鼓里。根据他们周围焦虑的原力波动判断,他的骑士们也有同感。

“这是谁?”一会儿之后他问,抬高声音引起叫Kira的那个的注意力。

她瞥向他:“一个朋友。她在这住了很久。”

Kylo的上嘴唇卷曲起来:“我对见你的/朋友/没有兴趣;我需要的是去古人圣殿的方式。她能帮我们吗?”

她犹豫了一下,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

“这是你的最高领袖。”Yuzha突然插入,尖锐地对那个Rakata人说,对着Kylo的方向做了个手势,“我们被我们的向导告知你能帮我们进入古人圣殿,但是如果你什么都提供不了,我们对她的信任就是错了。”

那个Rakata人好像只理解到她被强调了,其他什么也没明白。她狭长的、像天线一样的眼睛转回看向他们的向导。这次她的话听起来更激烈,更加简略,即使Kylo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Rakata语是种野蛮的语言,而它在零件店长的语气里听上去很自然,不过在Kira回复时却显得很别扭——她解释了Yuzha说了什么,如果她知道什么对她好的话。

她们又谈了几句,接着Kira转回身看向他们:“她不知道怎么进入圣殿,不过她知道谁有办法。有个人…被称作‘那一位’。”

在他旁边Mahad轻笑起来,重重依靠在他的大剑上摇了摇头。“这就像是在野外追踪fynock鸟,如果有这种东西的话,Master。”

Kylo感觉热度在他脸上攀升。他不会这样被愚弄——尤其是在悲惨地艰苦跋涉穿过丛林之后。“那这‘一位’在哪呢?”他冷笑道,手指本能地向他的光剑柄移动。“告诉你的/朋友/她应该立刻交出他,如果她在乎自己性命的话。我们不会一直等着。”他的手指在身旁稍微卷曲,一个在感受那个Rakata人的原力信号时下意识的举动。如果需要,他可以带走它。

他看不到Kira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她正瞪着他,长久而严厉。她的坚定不移中有某种几乎熟悉的东西,那让Kylo伸出感应去接触她的原力信号,就像他下意识对Rakata人做的那样。他感觉到…没有什么东西;一个微弱的生命力,但并没有力量,并不强大。他摇了摇头,咬紧牙齿。他会让他们所有人变成傻瓜,如果他不赶紧控制的话——不管是这个情况还是他自己。

向着Rakata人的方向抬起几根弯曲的手指,将隐形的力量卷曲在她的喉咙周围,他说:“带我们去见那一位。”

那个Rakata人的眼睛肿胀起来,一个细小哽咽的声音从她宽大的嘴中传出。

“停下!”Kira喊道,冲向那个Rakata人的方向,但是Yuzha用一阵原力阻止了她把她击倒在地上。Kira的调幅器嗡鸣起来,盖过了她疼痛的哼声。

“你不能对最高领袖发号施令。”Kylo听见Yuzha在他旁边说。

“Master想做什么就做什么!”Sobu在他身后插话。

Sobu的声音摩擦在Kylo的鼓膜上,让他的耐心更为减少。他用原力将那个Rakata人拖近,无视她狭长的眼中毫不畏惧的憎恨,“他们在哪?”他问,声音是一种致命的耳语。他知道那个Rakata人听不懂他的话,但他也知道他并不需要语言来得到回答。

将手掌弯曲在Rakata人的头盖骨两旁,Kylo闭上眼睛,让他沉入她的意识中,黑暗的能量在他的感官里汹涌,像是波浪一般冲刷过他打开的接口。她的思想清晰而规整,记忆十分平凡。他看见零件商店的闪回,一天又一天;他听见机器的运转,电钻的嗡鸣和焊接喷灯的劈啪作响。这一切都弥漫着滋滋作响的肉食的味道——是什么野兽,他不确定——偶尔有带着铜锈的血液味道充斥他的口腔。在她的脑海中湿热并不令他厌烦;相反,它很舒适地抚慰着他的皮肤。Kylo向更深处推进,寻找着关于圣殿的记忆和叫做那一位的人——

一个女孩的图像闪过,她站在零件商店里,栗色的头发绑成一个圆发髻,背对着他。Kylo凝固住了;他对Rakata人思想的控制变得铁一般紧密,眼睛疯狂地寻找着那个逃离了他的景象。在什么地方他听见一声尖叫,但是他根本没注意。他的血液变得冰冷。

一只坚定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把他从眩晕中摇醒。他眨了眨眼,日光充满了他的视线,让他眩目了一秒,再次适应后他看见了Mahad。回到现实。那个Rakata人在他面前大口喘息着寻求空气,摊倒跪在地上。

“最高领袖。”Mahad说,听起来有一丝犹豫。

Kylo耸肩甩开了他的手:“我没事。”他设法开口说,虽然呼吸参差不齐。“没事。”

“你确——”Mahad开了个头,但是Kylo打断了他。

“Yuzha,从她脑子里榨出这个叫做‘那一位’的位置。等你结束了来找我。”他下命令,接着走开去清理他的思绪。他转过身推开空气,不知道他正快速呼吸着…也没注意到那个叫Kira的人是怎样看着他离开,或者她戴着手套的双手是怎样在身侧发抖。






/他——他看见我了吗?/

这个想法定在她脑子里几千年,她的思想终于跟上了Kylo和Darr之间发生的事。接着,突然,恐惧在她的太阳穴之间灼烧。/那是什么?他看见了什么?哦原力啊,他可能会看见什么?/每个想法都在她的脑内像是爆能枪的能量束一样弹跳,顺着她的脊椎向下,点燃她的四肢。她全身都快要烧起来了,她很确定。Rey的直觉对着她尖叫,告诉她重新打开链接让他的思想进入她的大脑,这样她就至少能知道她是要战斗还是要逃跑。如果他看见了Darr的记忆,如果他知道她还活着,就在他面前——

“喂,你,”有人说——一个男人的声音,骑士中的一个——但Rey并没真的在听;她的思想太过吵闹,甚至盖过了她发抖的牙齿。她盯着Kylo消失的路的弯道,一半希望他再次大步拐过角落,眼中满是愤怒,光剑已经点燃。还有Darr,可怜的Darr倒在地上,他伤害了她,还有另外一个高个子的骑士——

“嘿!Mahad在跟你/说话/呢。”那个之前试图恐吓她的年轻骑士——Lokka,他这么叫她——拍了一下Rey的脸把她拉回了现实。Rey吞咽了一下,把目光从那块空地拉向那个叫Mahad的矮壮骑士。/别操之过急/,她想。她手套下的指头卷曲成拳止住颤抖。还有一线希望“Kira”是安全的,Rey得记住这个,要不然她就会大头朝下跳进一个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问题。

“你的朋友不怎么配合。帮我把她弄进去。”在Lokka退后一步离开她后Mahad对她说。Rey向下看去,发现Darr不省人事地倒在Mahad脚边。愤怒在她的喉咙后面升起来,她觉得她可能要吐了。如果她没带他们来这儿的话,Darr就不用遭受这些。面具之后眼泪顺着Rey的脸颊滑下。当Kylo风一般离开她和他的骑士们,消失去不知哪里的时候,Yuzha很快像她被命令的那样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覆住Rakata人的太阳穴。那肯定太难以承受,太过痛苦,Rakata人晕倒了。一个悲伤痛苦的声音在Rey的脑海里耳语着说这对于进入圣殿搞清楚Kylo到底在计划什么是必要的,但是星辰啊,她要怎么才能补偿Darr呢?

“喂——/唉/,”Mahad说,用脚踢了踢Rey的靴子,“她是/你的/朋友。来吧,把她扶起来。Rakata人都很重。”

正当Rey蹲跪下来将Darr的上半身扛进她胳膊里的时候(Mahad把他的大剑在空气中挥成一个角度,突然Darr就轻得像片叶子,显然是用了原力),她听见另一个男性骑士——Sobu——对着Yuzha担忧地喃喃耳语。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但是他对Rey的蔑视非常清楚,显然他对她的一切都不信任。

“为什么你不能就把她扔在那?又没人在乎。”Lokka抱起手臂对着Mahad翻了个白眼。

“因为,/Lokka/,我可不想让她死在这,然后让她的一大群朋友追踪我们,在森林中某处我们夜里睡觉的时候来偷袭。”他快速地说,“我们在/他们/的地盘上,记得吗。你需要更多考虑这些事情,如果你不想被杀掉的话。”

/还因为这样做是正确的/,Rey想,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她看不见Mahad的脸,但她感觉他可能比Lokka要年长很多。根据Lokka惊讶的表情,以及Yuzha和Sobu的脑袋突然抬起来的方式来看,Rey想——简短地——是不是Mahad这样说话很少见。她几乎不认识任何一个骑士(她也并不想),只听说过他们是一群盲目跟随他们最高领袖去每一个他征服的星球践踏的恶魔。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是有一些自主意识思维的。

依然沉溺在愧疚中,因为湿热汗流浃背,她帮着他把Darr搬到了商店后面,他们把她毫无意识的身体放在她的小床上。Lokka和两个高一点的骑士,Yuzha和Sobu,跟着他们进到了里面;Yuzha再次走近Darr把一只手掌拢在Rakata人锥形的头上。Darr畏缩了一下尖叫起来,在小床上打滚,即使她依然不省人事。“只是再确认一下。”Yuzha结束之后把手放开说。

然而空气沉重充满紧张,Lokka的眼睛对着Mahad眯起来,后者不为所动地迎上她的视线。看起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去别的地方了。Lokka把脑袋歪到一边。“Mahad真是有根脊椎。”她终于说,重心前倾到她的脚趾上。

“我有个/大脑/。”Mahad回敬道,“而Master会同意我的。”

年轻一点的骑士踮着脚摇晃了两下站回她的脚跟上。“嗯哼,我们会知道的。/我/觉得他会同意我做/这个/。”

Rey甚至没有时间看向Darr的方向,Lokka从挂在她胸前的枪套里挥出火枪射中了Darr的脑袋。






寂静。

纯粹的,没有任何干扰的,可悲的该死的寂静。它充斥着他的大脑,他的内心,他的肺,让他如此充满/空虚/,让他觉得他可能要爆炸了。Kylo用颤抖的手指抓住发根拉扯,吼叫出声,几缕掉下来落在他的大腿上。他坐在离道路远一些的一根倒下的圆木上,现在他知道他应该往灌木丛里走更深一点。他不能让骑士们看见他这样子:再一次被他自己可悲的妄想弄得破碎不堪,疲惫虚弱。猛烈地吸入一口气,他强迫自己去听,/真正去听/在原力中寻找某些暗示或者想法,也许能够告诉他她还活着,她/没有/死,他们的链接也没有切断,还有某种办法他可以找到她。通过某种奇迹。

没有回应。从来都没有,也不会有人回应。他又尝试了一次,拉扯他脑海里那个空空如也的地方,就好像他拉扯自己头发那样用力。再一次,空洞震耳欲聋。

该死!

/永远/都不会有回应。为什么他就不能该死地明白这个呢?原力在上,他怎么就这么/无能/,没法把这个甩到脑后,在毫无意义的可悲的该死的四年之后?他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她还活着,绝对没有任何理由去想她没有跟她其他渺小的/朋友/一起死亡,她为了他们离开了他,她那么绝望地想要去救他们——当在他的命令下,Hux的驱逐舰接近他们临时凑合的Malastare上的基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时间填补Crait造成的伤口,Hux就摧毁了他们和他们剩下的那一点点舰队。她本来不该留下来殿后的,但是她/留下来/了,接着一切都土崩瓦解。他们的最后一战比起什么都更像自杀,在那个他有机会的时候应该杀掉的飞行员的带领下,这只是他该死的长长的错误清单上的另一个项目——

然而,那个女孩,在那个Rakata人的记忆里。她看上去就/像是/他见过的她的样子——甚至她的发型都那么相似,还有那身衣服,实在太有点令人回想起绝地——

Kylo从他的牙齿之间吐出呼吸。这是不可能的。这该死的不可能——他的手指再次在发间卷曲——他需要该死地忘掉这个——他咬住嘴唇,瞪着他靴子下的土地——在他让他的妄想搞砸一切没有她的情况下他达到的成就之前。如果她还活着,他会知道的。/不是吗?/他从没有机会像他想要的那样研究那个链接,但是他能/确定/的一件事是它不受控制。

Rey死了。她死了/四年了/!他感觉到了!到现在他应该已经习惯寂静了。但是他没有,反而他一直在寻找可以分心的事情填满他的脑袋,填满那个链接曾经所在的地方。

慢慢地,他的手从无力的发间垂下,他尽己所能地吐息,即使他的胸膛因为紧张而颤抖。那不是她,他合乎逻辑地想着,目光没精打采地看着他靴子尖上逐渐干燥的泥点。他真可悲,让自己抱有希望。

她/死了/。

他在哪里都能看到她,在她不应该出现的地方虚构她。他的任务并不是/关于/她。不论他的属下提起多少次——不论他的骑士们有多么该死地经常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会让这个击倒他。他承担不起。

Kylo闭上眼睛,把注意力从原力中的空白处拉出来,站起来,腿像是火烧一样,吸气——

MASTER”Sobu大喊道,像个哭泣的Gungan人。

——接着吐息,投去/摧枯拉朽/的一瞥,已经受够了不论他的骑士要说出口的什么话。他没费心让自己振作起来,开始走回道路上,用原力把葡萄藤从他脸上拿下扔开。他真是受够了这个见鬼的星球。不论如何他们都要进入那个圣殿,而且会/很快/。Kylo拒绝在这个糟糕的地方多浪费一分钟。

MASTER”Sobu再次喊了一声,Kylo的靴子踏在道路的碎石上。

“/什么?/”Kylo粗声问。

Sobu的肩膀因为这个语气落下来,对改善Kylo的情绪毫无帮助。“Yuzha照你指示她的那样做了,Master。我们知道那一位在哪了。”

“决定慢慢来了吗?”Kylo严厉地说。他擦身掠过Sobu,没有等着他的骑士跟上来,顺着道路走回零件商店。一会儿之后那个小棚屋进入视线,Kylo半心半意地想着就在这里把它夷为平地,只要这样他就不用再看着它丑陋的外立面多一秒——

有什么不对劲。

忧虑渗进他的意识,一份强有力的黑暗情绪和负面能量的混合,似乎来自多个源头。前方他看见Mahad站在零件商店前面,对着Lokka做一些生硬的手势和动作。她重心在脚尖上,看起来像是准备好把他扭打到地上。他们看到他的时候都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Kylo问道。一阵头痛击打在他的眼窝后面。现在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浪费时间处理一场Lokka和Mahad之间的内部争吵。

Mahad轻笑了一声,虽然里面没有任何幽默。“猜猜看。这个年轻人又鲁莽行事了。她是个负担,Master——行动不遵照任何命令,也没有基本常识。我们就应该把她留在/执行者号/上。”Lokka对着他跳起来,充满张牙舞爪的愤怒,在突进时点燃她的剑刃。但Mahad早有准备;他迅速从地上拔出大剑,用刀背迎向她,让年轻的骑士向后仰过去倒在地面上。“看见我说的意思了吗?”他对Kylo说,把剑再次插回地上。

“你去死吧老头子。”Lokka吐了口水,四肢着地地倒在门道前。她做了个鬼脸,随便擦了擦嘴抹掉土。

“Yuzha呢?”Kylo的恼怒一点没有褪去,他挤出一句问话。

“在里面,处理Lokka的烂摊子。”Mahad告诉他。

Kylo的眉毛因为这句话扬起来。所以他最年轻的骑士又杀人了,看来。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他只是好奇她选了那个Rakata人还是他们的向导。是哪个都无所谓,只要他们有了他们需要的信息。Mahad靠着他的剑等着,Lokka在几英尺之外诅咒他,但Kylo对他们两个都没什么好说的,他看向商店里面。

就像被召唤了一样,Yuzha出现在门廊里,血迹的斑点溅在她干净的头盔上,Kira跟在她后面;看来可以推测Lokka杀掉的是那个Rakata人了。“我们有我们想要的了。那一位是本地一个部落的首领。他在黑Rakata人的聚集地安营扎寨——在一块海滨地区的飞地上,在古人圣殿附近。”

“Sobu,把我们的路径录入你的数据板。”Kylo说。Sobu立刻拿出他的数据板开始戳屏幕,热切地在他的呼吸之下喃喃自语。Kylo转向Kira:“向导。你对这个居住地熟悉吗?”

Kira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带我们去那。如果我们现在出发,在黄昏之前就可以到达营地。或者我误解了吗?”Kylo接着说,语速很快。他的四肢因为预感而尖叫,早就准备好了上路。他再次前倾,在她面具的目镜上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

Kira再次点了点头,她的沉默让他感到奇怪。他在她的行为中感觉到不自然…像是悲痛的东西,也许。接着一个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尸体呢?”他问,转向Yuzha。

“我们不管它了。”他的骑士回答道,从商店的门口走出来到道路上,“肯定有些拾荒者需要吃一顿。”

Kylo压制住他胃里的恶心感,设法点了点头,选择掠过Yuzha剩余的/解释/。他整个人都因为/拾荒者/这个词而畏缩,以及他由此想到的画面,所以他把目光转向他们的向导,抬起一只沉重的手做了个向前的手势。

她的面具转向了商店一次,但是又转回来面对着Kylo。“走吧。”Kylo说,Kira拖着脚步向前,他的目光跟随着她。

就这样,他们开始前进。








TO BE CONTINUED...



作者的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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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位会是什么样?那一位和听起来一样尬吗?Kylo和Rey特么的到底会说话吗?(译者:那还不是看你们啊!!)[摇晃Kylo]她还是就在你面前

再一次,作为大家的参考,这里有个潦草的设定集,是reykylo在现在的故事中的样子。

不论如何,再次感谢阅读,评论让我们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译者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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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设定图放在下面啦!



Rey

Kylo Ren






小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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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ynock鸟,我很好奇,就去查了一下x它长这样:

在游戏Star Wars Galaxies里面出现过。 现在我很好奇它吃起来什么味道了

抱歉这次更新间隔有点久,我会尽量快速更新的!

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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